一開始時,瑞斯說那石膏樹很孤單,很可憐,那是一棵被老師說不可以去玩的樹。當瑞斯這樣說的時候,是不是也透露了瑞斯知道什麼叫孤單、可憐呢?稍後瑞斯唱著:「沒有人在我身邊陪伴我」,不也呈現了瑞斯自己的孤單可憐?
因此,不需要借助「投射」這樣的概念,當我們聽到一個小孩說一棵樹孤單可憐時,我們也可以聽到這個小孩自己的孤單可憐。
相對於感到自己一個人,接下來我們看到瑞斯想跟璟妤在一起。
當你喜歡一個人,你想要跟一個人在一起的時候,即使像瑞斯一樣的小男孩,也會出現讓我們看起來是跟「性」有關的言語與行為。如果佛洛依德是對的,母子之間都可以有「性」的意識,那何況是這樣的認輔關係呢?
不過,這樣看起來是「性」相關的言語與行為,在喜歡的關係裡頭會出現,但也可能會一下子消散。因為這根本上是一種「喜歡」的親密感受。
然而大部分的助人者,在建立關係的裡面,碰到看起來像是「性」的言語或行為的出現,便會感到焦慮,也就會在助人者這邊出現一些不穩定的表現。
其實,這看起來像是「性」的言語及行為出現,就讓它出現。這些東西很可能一下子就消退了,因此我們可以先擺著。
不過,如果這東西一直沒有消退,就會有點懷疑是不是已經有性經驗,那那是另一回事情了。
「你想要跟我很親近地在一起」,這樣的話語大概會是比較精確地說出瑞斯的感受。我們可以肯定的是,那裏有一種親密感的渴望,但我們並不確定那是不是性。
瑞斯其實用了不同的方式來表達了「要親近地在一起」,像是時間要求一百分鐘等。其實瑞斯也不見得明白想要在一起的感覺是什麼。在這關係裡面,是媽媽嗎?是愛人嗎?
不過,正是要透過瑞斯跟璟妤的關係,讓瑞斯有機會經驗到在不清楚的關係中安心下來,他也才有機會去安心地面對他與生母,還有他與繼母之間的不清楚的關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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